每週五試閱登場!
今天帶給讀者們新刊《身為高中老師的我和學生們集體傳送到有最強排行榜的異世界,從路人角色晉升為劍聖1》
在一片戀愛喜劇中出現難得帶有武俠味的異世界轉生作品,
推薦給各位~
第一章 在門的另一邊
參加全國高等學校綜合體育大會的劍道項目,在縣大會的決賽中以些微之差惜敗的學生們正不甘心地低頭啜泣,我卻不曉得該怎麼安慰他們才好。
我們學校的劍道社直到去年為止,是由在劍道界相當知名的偶像級老師擔任顧問。可是那名老師後來調到其他地方工作,校長知道我祖父以前開過居合術道場,便指名我接任顧問的職位。儘管我學過居合術,對劍道卻一竅不通,這樣的我指導起來自然無法令學生滿意。
為什麼偏偏是我當下一任的顧問?有學生對這個安排感到非常失望和不滿。
即便如此,接受過前任顧問扎實訓練的二、三年級學生依舊保有堅強的實力,他們在縣大會拿下第二名的佳績,不僅如此,主將堂本恭平在前一天的個人賽勇奪冠軍,取得了晉級全國大會的門票。女生的部分,三年級的君島也獲得了個人賽第三名的成果。
「雖然團體賽的結果有些可惜,不過大家就陪闖入全國大會的堂本練習吧。」
「呿……明明完全不懂劍道……」
三年級的小日向嘀嘀咕咕地抱怨。跟其他學生相比,這傢伙對我懷抱的敵意尤其強烈。
「總、總之,閉幕典禮要開始了。第二名已經是十分優秀的成績。大家抬頭挺胸出席吧。」
我好說歹說地催促學生們前往閉幕典禮的會場。
這裡是體育館二樓的觀眾席。各校的隊伍都會在觀眾席佔據一區當作使用空間。我往下看向體育館的一樓空間,閉幕典禮已經快開始了。
「喂,一年級的!我不小心把竹刀袋放在休息室忘記帶走,看誰要去幫我拿回來。」
準備出發的時候,佐藤向身穿體育服、坐在觀眾席上的一年級學生說道。
「好的,我去。」
一旁的仁科如此回應後便跟著他起身。
從觀眾席後面的門移動到走廊,接著再走樓梯下去,應該馬上就能到閉幕典禮的會場了。
堂本拉開沉重的鐵門走了出去,其他學生也陸續跟上。我跟在他們的後面,穿過鐵門來到走廊。
穿過鐵門走沒幾步,我便一頭撞上走在前面的仁科。我心不在焉地邊走路邊思考學生們剛才的反應,所以連忙向仁科道歉。
「啊啊,不好意思……嗯?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感覺不太對勁而望向四周。按理說這裡應該是體育館的走廊,可是環繞在我們四周的卻是凹凸不平的粗糙岩石,簡直就像洞窟的內部。我回頭一看,發現剛才我們通過的那扇門消失了。帶頭走進這個地方的堂本也百思不解地環視四周。
「老師,這裡是什麼地方?」
仁科有點害怕地問我,可是我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裡疑似是幽暗的洞窟,不過還是有一點點亮度,不至於暗到伸手不見五指。前方有一座以石頭打造、看似祭壇的人造物品,其上有數公尺高的天花板部分開了個圓形的洞,光線就是從那處灑落的。
學生們跟我一樣疑惑,紛紛揚聲議論。這時,我看到堂本往那個看似祭壇的東西走去。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立刻大聲制止他:
「堂本!不要隨便亂碰!」
事情就發生在堂本靠近祭壇的瞬間。天花板的光源似乎移動到了正上方的位置,只見光束從正上方映照而下,完全契合祭壇的形狀。
嘰咿咿咿咿咿咿!
同一瞬間。祭壇有如呼應光束般綻放出刺眼的光芒,整個洞窟頓時燈火通明,在刺眼得令人睜不開眼睛的光芒中,我感覺到不知名的東西流進了身體。
一股力量宣洩而出,宛如爆炸的猛烈衝擊在體內四處流竄……
……我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
「嗯……嗯嗯?」
不知道昏厥了多久,等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被移到了床上。我急忙想爬起來,可是一陣頭暈目眩、兩腿發軟,想站也站不起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其他學生呢?
我睡在一間約四坪大的西式風格臥房裡面。在周遭摸索了一下,發現鞋子就放在床邊。我先前穿的衣物被折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架子上,我現在身上穿的是類似睡衣的套裝。
等到暈眩的感覺慢慢消失後,我吃力地換上原本的衣服。儘管兩隻腳還是不聽使喚,可是我必須確認學生們平安無虞。套上鞋子後,我費盡千辛萬苦走到門口開門窺探……門外是一條很長的走廊。
我就這樣走出房間,察覺到右邊有動靜。我微微繃緊神經轉頭往右看,發現有一名女性從樓梯處探出身子。那名女性打扮得就像聖職者一樣。五官有西方人的味道,一頭金髮更加深了這樣的印象。長長的耳朵從如瀑的金髮間露了出來。
女性爬上樓梯,朝我的方向轉身後,馬上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她先是一臉驚訝,旋即面帶微笑朝我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是……?」
「■■■■■■■■■。」
「咦?」
她、她在說什麼啊?我甚至不確定那是不是語言。跟我聽過的英語、法語、中文等語言的發音截然不同,而她嘰哩呱啦地一直講個不停。
「抱歉……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
「■■■■■■■■■?」
她似乎很快就發現我無法理解她的語言。她比了一個動作示意我隨她走。我下定決心,跟在她的後面移動。
女性從剛才的樓梯往下移動到下一個樓層。這個樓層跟剛才的樓層一樣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接著她在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
她帶領我前來的房間空間還算寬敞,裡面並排了好幾張桌子。感覺上是類似學生餐廳的地方。只見學生們正開心地在裡面用餐。
「太好了!幸好大家都平安無事!」
聽見我的聲音,學生們紛紛回頭,將視線投向我。看到學生們都平安無事,我如釋重負,但相較之下,他們看到我的反應卻十分平淡。
「嗯?怎麼了?你們……」
面對我的疑問,堂本回應了。
「啊啊,老師……原來你醒了啊。」
「咦?這是當然的吧……嗯?我有睡那麼久嗎?」
「你睡了差不多三天吧。那個光線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好像太刺激了。」
「上、上了年紀?」
堂本的說法引起其他學生的竊笑。我才三十二歲就算上年紀了嗎?話說回來,什麼光線啊?噢,我想起來了,從天花板射進來的光線後來亮度暴增,盈滿整個房間。之後我就失去了記憶。
話說回來,我昏睡了整整三天那麼久嗎?我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儘管有太多的問題想問,思緒一團混亂,可是現在我得先確認學生是不是都在。
我記得那個時候前去參加閉幕典禮的有五名男選手,分別是三年級的堂本恭平、小日向明、佐藤哲也、辻大慈和二年級的池田智紀;女選手有參加個人賽的三年級的君島結月。至於一年級學生則有仁科鷹斗。嗯?為什麼一年級的女學生櫻木美希也在這裡?
「櫻木?那個時候妳也在場嗎?」
「哈哈哈。我剛好去上洗手間,結果就一起過來了。」
「這、這樣啊……所以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詢問學生們後,小日向竊笑著回答:
「這裡是所謂的異世界啦,大叔應該聽不懂吧。」
小日向的嘲諷口吻固然令人覺得不悅,我還是隱忍著繼續詢問。
「異世界?你在胡說什麼?」
「喂喂喂。是不是人老了就會跟不上時代啊?」
小日向鄙視似的進一步口出惡言。這再怎麼說都太過分了,我不得不提出警告。
「小日向。跟老師說話不可以那麼沒大沒小──」
「少囉嗦!這裡又不是日本。不要跟我擺老師的架子啦!」
「什、什麼?」
小日向說的話不禁令我啞然失色。接著主將堂本突然來到我的面前。
「你才剛醒來而已,也難怪你還在狀況外,可是我們在這三天,已經深刻地體悟到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們再也回不去現實世界了。」
「回、回不去?」
「……你隨我來吧。」
堂本起身示意我跟他移動到窗邊,我依照他所說,走近窗戶。
在窗外展開的,是一幅前所未見的異常光景。
我們所在的這棟建築物蓋在一座類似小島的地方,可是小島並非浮在一般的海面上,下方是一大片雲海。附近還有好幾座類似的小島同樣浮在雲海上,當中幾座面積比較大的島嶼上蓋有建築物,島嶼和島嶼之間是用類似吊橋的結構連結在一起。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浮在天空。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跑到另一個世界來了。也就是所謂的異世界傳送。你好歹有聽過這詞彙吧?」
「異世界……傳送……」
所謂的異世界傳送,是學生們平常在看的那些輕小說和漫畫經常使用的設定,這點我是知道的。難道他的意思是我們實際遭遇了這種現象?我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我拚命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後,我發現心情很快便恢復平靜。甚至冷靜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嗯。身為大人的我得振作起來才行。下定決心後,我環視現場的學生。
堂本露出詫異的眼神觀察我的表情,同時繼續說明。
據說,學生們在被那道光線籠罩後也都失去了意識,不過昏過去的時間不長。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昏迷了那麼久。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是能以奇幻一詞描述的幻想世界。實際上似乎也真的有魔法存在。堂本豎起食指後,他的指尖突然蹦出了一小撮火苗。看到我嚇一跳,辻和佐藤忍不住竊笑,可是我已經連再做出反應都做不到了。
根據堂本的說明,這個世上除了我們的世界以外,似乎還有其他各種異世界存在。這些各樣的世界偶爾會發生次元扭曲的情況,而我們就是剛好掉進那個扭曲裡面,所以才跑到這個世界來。
好像是剛才那名女性和在這裡服務的聖職者告訴學生們這些資訊的。
「是這裡的人告訴你們的?你們聽得懂這裡的語言?」
「這樣啊。原來你還聽不懂。」
堂本這麼說完,轉頭和帶我過來這裡的女性對話。什麼「■■■■■■■■■」的,堂本說的語言跟那名女性講的一樣,我完全聽不懂。
女性像是瞭解了他的意思,立刻離開房間。
「在這個世界……我建議你不要用日本的常識來思考事情比較好。所有的一切都跳脫了我們的邏輯框架。」
「……怎麼說?」
「這個世界只有一種語言。不但沒有方言,各國之間也沒有語言溝通的障礙。」
「語言只有一種?」
「沒錯。在這個世界,語言是神賦予的能力。小孩子出生後,不管長大到幾歲都學不會說話,要等到適齡期以後才會餵食『智慧果實』給小孩子吃。」
「智慧果實?……亞當和夏娃的那個嗎?」
「或許是類似的東西吧。總之小孩子要在吃過智慧果實之後才會說話。在這裡語言不是靠學習學會的,而是神賦予的能力。」
「……那是什麼啊。」
「這裡跟地球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你明白嗎?所以你也不要再以老師的立場自居,當我們是你的學生。那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了。」
堂本加強說話的語調向我放話,我沒辦法不看著他的眼睛。
「……即便如此,你們也還是學生,我依舊是老師。」
「哼,我就不信你可以說這種話到什麼時候。」
這時,剛才那名女性提著籠子回來了。
女性從籠子裡面拿出看似蘋果的果實遞給我。我愣愣地盯著那顆果實發呆,堂本便催我快點吃掉。我接過了那顆果實。
……目前這個狀況……看來也只能硬著頭皮吃下去了。我戰戰兢兢地咬下一口果實。
喀滋。
跟日本的蘋果相比,這顆果實吃起來特別酸。吃完後有產生什麼變化嗎……感覺好像沒有哪。也對啦,再怎麼樣還是得等腸胃消化完畢才會有效果──
「味道如何?」
「……咦?什麼?不對,我聽得懂了……」
名叫米勒的女性詢問我的感想。這次我們可以順利地溝通了。可惡。我真的完全無法理解。從窗外的景色之類的線索判斷,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應該都是真的。面對只能被迫接受的事實,我鑽起了牛角尖。
「吶,現在你理解了吧?勸你快點拋棄在日本養成的觀念吧。」
「啊……不……可是……」
「我們差不多該走了,能待在這裡的時間沒那麼久。有什麼問題你就問米勒吧。」
堂本說完,回過頭向其他學生說起話。
「老師……你還好嗎?」
一年級的櫻木看似擔心地詢問我的狀況。仁科注意到她的舉動後也立刻停下腳步,可是隨後便聽到辻從後面向他們大聲嚷嚷:「一年級的!快點跟上來!」
跟師生關係比起來,前後輩之間的關係更重要,這個道理我能理解。光是這兩名一年級學生對我表現出關心的態度,就讓我有種獲得救贖的感覺。
「我沒事,有問題我會請這名女性為我說明。你們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我向兩人這麼說並目送他們離開,接著我開始向米勒打聽情報。
寬敞的食堂只剩下我和米勒兩人。
「請問妳很清楚我……我們目前所陷入的情況是嗎?」
「是的,因為這個世界不時會發生這種情況。」
「類似的情況不只我們一例?」
「是啊,因為這裡同時也是其他世界的入口……」
「這算是綁架或誘拐之類的狀況嗎?」
「不對,不一樣。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是世界和世界之間產生了扭曲,然後神拯救了掉進那個扭曲裡面的人。」
「……扭曲?神?」
「是的,不過為何會產生扭曲,這點我們也不得而知。」
「妳說的那個神是我們世界的神嗎?還是這個世界的神?」
「聽說是兩邊世界的神。」
「兩邊的?那有回去原本世界的方法嗎?」
「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聽說過有成功回去的例子……」
「我也就罷了,那些學生還只是孩子。他們的父母和朋友都在原本的世界。難道要讓他們拋棄一切,留在這個世界生活嗎?自己的小孩有一天突然人間蒸發,妳知道為人父母會多麼傷心難過嗎?」
「請、請冷靜一點!」
我的情緒在不知不覺間激動了起來,態度也顯得咄咄逼人,明明這又不是米勒的錯。我頓時覺得尷尬,和米勒拉開了距離。我得讓自己保持冷靜才行。我一邊如此告訴自己,一邊深呼吸,結果就跟剛才一樣,我的心情平靜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程度。
「抱歉。」
「不會……我能明白你的心情。」
「對了,我還沒向妳自我介紹呢。我叫楠木重人。楠木是姓氏,或者說家名妳比較好理解吧。重人則是名字。」
「楠木先生是嗎?我叫米勒‧烏拉尼亞。請叫我米勒就好。」
冷靜下來後我打量了眼前的米勒。的確長得跟日本人很不一樣。我一不小心盯著米勒看得出神,她有些難為情地垂低了頭。
慘了。我連忙向她再三道歉。
米勒等我心情平靜得差不多之後,便朝食堂深處走去,為我準備餐點。經她一提,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快餓扁了。畢竟我睡了整整三天都沒吃東西嘛。
後來米勒又和我分享了一些資訊,可是對我來說,那些事情實在難以理解。然而米勒說學生們好像很快就理解和接受了。這輩子再也無法和家人與朋友相逢──這種現實能這麼輕易就接受嗎?
我一臉無法苟同,而米勒詢問我是否還記得在洞窟裡被光線照射的事情。
「我記得自己在昏倒之前,感覺到好像有很多東西鑽進體內。」
「有一個說法是,來到這個世界的人都會調整身體和心靈,好讓自己可以盡快融入這個世界。那個光線又被稱作是神之光,被那光線照射到的話,就能獲得異世界所沒有的魔法力量和精靈守護。」
「調整心靈?是因為這樣的關係嗎?的確,我面對自己再也無法回到日本的這個事實時也是……」
「那個時候連內心的緣也能切斷。聽說是有類似這樣的作用存在。」
「原來如此……感到不安時只要深呼吸就能讓心情恢復鎮定,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嗎?」
「深呼吸?」
「對,我以前從來沒體驗過這樣的感覺。」
「那個的話……嗯~我好像沒聽說過有這種事情耶……」
米勒聽了我的說法後感到納悶。
而且我也有父母和親朋好友。冷靜一想,我在得知自己未來再也見不到他們後,不知何故並沒有覺得很痛苦,真的很不可思議。原來如此,是因為調整的關係嗎……
話說回來……
「對了,剛才妳有提到魔法對吧?難道就是剛才堂本秀給我看的那一招?我也有這樣的力量嗎?」
「關於魔法,每個人的個別差異很大,難以一概而論……其實被神之光照射的時候,愈年輕的人愈容易吸收力量,有機會獲得更為強大的能力……目前還不確定楠木先生你能否使用魔法。」
唔唔。三十二歲已經不算年輕人了嗎?以教師這個教育界前線的工作來說,我這年紀完全算是菜鳥級,我在心境上也認為自己還很年輕,所以聽米勒這樣講,我受到了輕微的打擊。
「那個叫魔法的力量是可以馬上確認的嗎?」
「等一下可以請人幫忙檢查,在那之前,先由我為你簡單說明這個世界的事情。」
「咦?啊啊,說得也是。那就麻煩妳了。」
雖然我很好奇自己能不能使用魔法……不過她說得也沒錯。我得認真聽完說明才行。
飄浮在天空上的這些島嶼全部都是祭祀這個世界的神的神殿。因為神是唯一的真神,所以這個世界也只有信奉這一個神的宗教。
而且這裡有個規定,來自異世界的人得在第六天離開神殿,前往下界。
這座天空神殿是異世界通往這個世界的入口,作為聖地,一般是不容許閒雜人進入的。從異世界傳送到這裡的人會被視為受到神招待的來賓,因此破例獲准短暫停留。那個期限只有短短六天。
「六天……嗎?對了,我昏睡的時間呢?」
「當然也計算在內。不過不用擔心,下界的神殿照樣會提供協助。」
堂本剛才說「沒時間了」指的就是這一回事嗎?聽說他們在這段期間皆依照各自的資質接受不同強度的魔法和戰鬥方式的訓練,此外還有學習這個世界的文化和常識性事物。
「戰鬥方式?這個世界有危險到必須學習戰鬥方式的程度嗎?」
「是啊,這個世界不只有很多魔物,人與人之間也會爆發衝突。建議還是學個可以保護自己的一招半式。」
「怎麼會……」
「不過來自異世界的人曾沐於祭壇的光之下,神賦予你們的能力比一般人還強大,如果只想安安穩穩地過平凡的生活,我想是不成問題的。」
「就算是這樣,但像我這種年紀比較大的人能獲得的力量也比較弱,是這樣對吧。」
「是的……楠木先生你會昏睡這麼久才醒過來,也是因為年紀比較大,必須花費更多時間讓身體適應這個世界的力量。」
「……原來如此。」
「啊。不過我說的只是一般的趨勢,還是得接受檢查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情況……」
「說得也是,謝謝。」
我順便向米勒請教了關於離開神殿到下界後的生活問題。
一如她先前所說,自異世界傳送過來的人因為被神之光直接照射過,所以我們的能力基本上比在這個國家土生土長的人還要強大。也因此,需要人才的國家會來挖角。大部分的傳送者都會比較各國提出的條件,然後選擇去自己喜歡的國家生活。
「有很多像我們這樣跑來異世界的人嗎?」
「這個嘛,一年差不多會發生個幾次吧。」
「次、次數這麼頻繁?這樣下界不就一大堆日本人?」
「不。每一個世界都有各自固定的祠堂作為入口。日本人是經由『余戶祠』過來的,我聽說這間祠堂已經十幾年不曾打開過了。」
話雖如此,這個世界應該還是有不少日本人吧。
這裡有很多祠堂,每一間祠堂的打開方式都不盡相同。有幾乎每年都會打開的祠堂,也有像和日本連結的祠堂一樣每隔十幾年才打開一次的祠堂,甚至有那種好幾百年都沒打開過的祠堂。
聽說有些祠堂特別容易吸引危險人物出現。
就這樣,我一邊吸收資訊一邊用餐,填飽肚子後,米勒接著帶我去見神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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