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試閱(右).jpg

今天為大家帶來《幼女大人與零級守護者大人Ⅰ》的試閱

這次的新刊是滿滿可愛的蘿莉啊

連不是蘿莉控的小編都不禁心動啦

故事內容非常刺激

加上一點益智(?)的元素

特典除了基本配備小冊子海報之外

還有製作小海報

喜歡蘿莉的各位th_091_-3

千萬不要錯過囉

以下是熱騰騰的試閱文章


 

  滴答滴答……
  
  巨大時鐘的機芯發出巨大聲響轉動著。
  
  高聳的哥德式建築尖拱頂點與長長的柱子。
  黑花崗岩與大理石拼成綿延不絕的黑白棋格地板。
  在這巨大空間中,小小的少女深深坐進大得不成比例的椅子。
  
  滴答滴答……
  
  少女眼前有一座天球儀。
  黃銅製天球儀散發沉甸甸的金色光澤,高度和少女的視線等高。
  天球儀中心有疑似地球的藍色球體,周圍環繞許多複雜交錯的圓環。
  圓環標示著數不清的數字、文字,以及十二星座。
  這些標示用來決定天球上的星體配置。據說在發明望遠鏡之前的遙遠昔日,天球儀是占星術師和天文學者最重要的工具。
  
  少女將手放在天球儀前。
  天球儀隨即浮現群星,圓環標示的眾星座宛如發狂般起舞。
  
  滴答……
  
  時鐘行走聲中斷。
  指針停在頂點。
  頂點的文字是13。
  那當然是不存在的時刻。
  
  「我們一百幾十年不見了吧?內特斯海姆公,妳即將湊齊所有大秘儀的守護秘儀了嗎?」
  
  巨大時鐘發出說話聲。
  那是充滿威嚴的老人聲音。
  轉動天球儀的少女回應那句疑問。
  「沒那麼久吧。維索茲公忘記了嗎?引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德意志小伙子?」
  回話的是一位叫作內特斯海姆公的少女。
  她說話的聲音多麼奇妙。
  少女發出的說話聲和外表一點也不相稱,宛如上百歲的老嫗。
  如果有人看見這幅光景,或許會陷入錯覺,以為自己正在看配音影片。
  「喔,冒稱第三帝國的詐欺師嗎?在那個時代,有太多守護秘儀誕生,然後消逝。
  是因為如此,所以沒有湊齊全部手牌的感覺嗎?」
  
  滴答……
  
  「那不知道是誰指使的。」
  一道清脆的金屬片聲響起之後,巨大時鐘的聲調改變,時鐘指針指著10。
  接著一道充滿氣質的老婦人聲音說道:
  「帕斯夸利公,那個說法,簡直就像是說十三血流牽涉其中。」
  「引發世界大戰的獨裁者。
  那種凡人,居然用華格納式的表演政治讓大眾陶醉,使世界陷入莫大混亂。
  會認為那種事和十三血流毫無關係才奇怪。
  參加這場『無形十三人評議會』的諸位都是這麼想的吧?」
  滴答……滴答……
  時鐘指針眼花撩亂地變換指示位置。
  隨著指示位置不同,講話聲也隨之變更。
  有時是老人,有時是年輕人,有時是女性,甚至還混雜著疑似兒童的說話聲。
  聲音的年齡和性別不一,共通點是充滿氣質,而且從對話的內容可以知道,每個說話的人都地位不凡。
  少女用『老嫗』的嗓音和那些『說話聲』對話。
  既然如此,從時鐘發出的無數說話聲的主人或許也和少女一樣,外表和嗓音並不一致。
  稱為『無形十三人評議會』的這場奇妙評議會持續進行著。
  每當時鐘指針轉動,就會發出魔術機械特有的澄澈金屬聲。
  就像望遠鏡之於天球儀,這是在從前沒有通訊機器的時代,為了讓相隔兩地的人對話而製作的道具。
  只不過,這時鐘和天球儀不一樣,並沒有在歷史表面留下記述,只是個在歷史背面才為人所知的工具。
  「在地上以及在地下的天球儀,都有數不清的人類死去。
  正因為世界發生如此大的變動,地下的天球儀才誕生了許多守護秘儀。
  迪伊公想表達這個意思吧?」
  少女問時鐘的文字。
  
  滴答……
  
  時鐘指針再度回到頂點的文字13。
  那數字稱為維索茲公。
  「這個世界,可以說是和天球儀遊戲的歷史互相對照也不為過。」
  少女不以為然地嘆氣。
  「地上喪失的人命,和天球儀喪失的守護秘儀數量無法相提並論吧。」
  「這是什麼可笑的話?
  我們擁有的守護秘儀和地上人命的價值可不一樣,況且大秘儀就更不用說了吧。」
  少女的表情更加悲傷而沉鬱。
  但文字13沒有發覺少女的變化,繼續說道:
  「世界大戰時,不計其數的守護秘儀名列天球儀遊戲之中。
  那是空前絕後的豪華戰爭時代吧。
  因為守護秘儀出現跟消失的速度實在太快,我不小心忘了在那段時期曾湊齊過大秘儀。」
  「印象中,是那次大戰中僅僅一瞬間湊齊過大牌。」
  「那些大秘儀即將再度湊齊,對吧?內特斯海姆公。」
  少女凝視著文字13,緩慢而堅定地回答。
  「那就難說了。就我所見,這次沒有像那場大戰的預兆。現在世界極其和平。」
  時鐘指針靜止不動。
  彷彿是場13和少女的對決。
  其他數字都靜靜地聆聽13維索茲和少女內特斯海姆的對話吧。
  「就如內特斯海姆公所言,地上的世界極其和平。
  但是地下的天球儀又如何呢?它充滿著預兆不是嗎?簡直就像世界大戰前夕。」
  「只剩一張大秘儀,就可以全部湊齊。
  如果維索茲公認為那是預兆,也可以這麼說吧。
  純粹就只是維索茲公的個人看法。」
  「不不不,問題就在於最後一張喔。
  最後的NXIV這張大秘儀具有稍微特別的意義,聚集在這裡的十三血流的所有宗主都知道這件事吧。」
  「假如那個出現了,遊戲將會生變吧?我說錯了嗎?內特斯海姆公。」
  少女皺起眉頭。
  「意思是不死者會出現嗎?」
  「當然,聚集在這裡的十三血流──
  崔斯莫吉斯堤斯家。
  宙西摩士家。
  藍家。
  弗勒梅家。
  羅森克洛茲家。
  內特斯海姆家。
  霍恩海姆家。
  比撒列家。
  迪伊家。
  凱利家。
  帕斯夸利家。
  卡里奧斯特羅家。
  以及我族維索茲血流。
  全體的共通認知都是如此吧。」
  「的確,就如其他十三血流所想,職司『節制』的牌蘊藏著產生不死者的可能性吧。」
  「正是。『節制』很特別。
  內特斯海姆血統將誕生擁有那個可能性的守護秘儀。
  我維索茲家和內特斯海姆公以外的十一血流雖然從剛才就不發一語,但都理應關注著那可能性。」
  「可是,純粹只是出現了內特斯海姆血流將誕生NXIV的星象預兆而已。
  還不確定那個守護秘儀會成為覺者。」
  「『不死』是我們十三血流都公認貴重的能力。
  內特斯海姆公也必定會成就那個能力吧。」
  文字13如此高談闊論,聲音聽起來非常愉快。
  「正 因 為 如 此。我和您以外的十一血流才沒有多說什麼吧。」
  「您那句話,簡單說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喔。內特斯海姆公。」
  少女咬緊嘴唇,忽然放鬆全身,接著輕輕地笑了。
  「請不要動武。
  我內特斯海姆的家風不喜歡見血。」
  「真愛說笑,所謂的血只有兩種下場,不是流掉,就是延續。
  十三血流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如果那就是十三血流的作風,還真是駭人。」
  「我們長久以來都是這樣過來的。
  全力保護自己的血,不利的血則是回歸大地。
  這就是推動世界者的作風。」
  「各位的意思是要殺了內特斯海姆的女兒嗎?」
  「如果那血流對其他血流不利,或許就會這麼做。」
  「原來如此,但是,前代NXIV『節制』只是下落不明吧?說不定還活著。
  既然如此,就沒有造成無謂流血的理由吧。」
  「什麼下落不明,根本就是在天球儀之匣,只是靈魂遺留在時空而已吧。
  但是,那徬徨的靈魂也即將消滅。
  正因為如此,才會出現新『節制』的預兆。」
  雙方沉默了片刻。
  文字13和少女就只是持續對峙。
  不料,時鐘指針再度令人眼花撩亂地變換。
  「咯咯咯,不管怎樣,下次的天球儀遊戲都令人期待啊。」
  「我比撒列家這次也會盡情享樂。」
  「真期待各位的手牌是什麼樣子。」
  「如果天球儀遊戲出現巨大變動,世界也會再次產生大規模的變化吧。」
  「我們十三血流就是為此才進行這個遊戲數千年之久。」
  稱為內特斯海姆公的少女只是直瞪著鐘樓的那些文字。
  「那麼,時間差不多了,沒有異議吧?血流諸君。」
  「以維索茲之血宣告,第198652回十三人評議會閉會。」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魔術機械特有的機械聲響起,鐘樓的指針逆向旋轉數圈後靜止下來。
  最後發出響亮的鐘聲。
  指針指示的位置不再是那個奇妙的文字13,而是和普通時鐘相同的文字12。
  
  滴答……滴答……滴答……
  
  時鐘再度以固定節拍計時。
  那是普通機械鐘的金屬聲。
  
  「那群怪物是嫌血還不夠嗎?」
  「恕我直言,內特斯海姆公。」
  巨大空間裡綿延不絕的黑白棋格地板,直到剛才此處只有少女的身影。
  但在極短的時間內,真的只在眨眼間的剎那,少女身旁多了一名站著的男子。
  那是身穿黑色祭衣的高大男子。
  他儘管清瘦,卻給人精悍的印象,是因為稍微露出的身體肌肉異常發達嗎?
  男子一身基督教聖職者裝扮,脖子上卻沒戴十字架。
  「『節制』牌在十三血流誕生之後只出現六次,而且不是每次都會成為覺者。
  既然如此,十三評議會大部分都不是不死者,而是普通人類吧。
  在那些人的眼中內特斯海姆公遠比──」
  少女打斷男子的話,以強勢口吻表示:
  「不要用內特斯海姆公稱呼老身。
  這裡是日本。叫老身雨宮透華,咳、咳。」
  「是我失禮了,雨宮會長……不,學園都市內特斯海姆理事長雨宮透華大人。」
  「嗚──發出老太婆的聲音對喉嚨負擔很大,老身好幾次差點嗆到,咳咳。」
  名叫透華的少女的說話聲,變成和外表一致的稚嫩嗓音。
  「透華大人為何不使用術式變聲?我看您每次都特地改變嗓音,始終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那種沙啞聲音才符合年紀。差不多該習慣才行了。換句話說就是復健。」
  「復健?」
  「對,沒錯。就是復健。」
  透華再度凝視頭上的時鐘。指針發出機械聲規律地計時。
  「我內特斯海姆家和那群怪物一樣,都擁有操縱世界的力量。
  正因為如此,內特斯海姆內部同樣令人震驚。
  這個家就像毒蟲互蝕一樣,至今仍血親相殘。」
  「簡直就是蠱毒。」
  「蠱毒?喔,就是將毒蟲放進罈中讓牠們互相殘殺,直到剩下最後一隻的咒術啊。原來如此,這個比喻很貼切。
  蠱毒啊,的確,不僅是內特斯海姆,其他十二血流也大同小異,互相殘殺數百年,於是我們的手沾滿了血腥。就算老身說再多漂亮話,也不會改變這個事實。
  就如維索茲那傢伙所言,在我們眼中,所謂的血只有兩種下場,流掉或是延續。」
  「那也可以說是人的天性吧。」
  「人的天性嗎?打著新世界秩序的名號用天球儀玩弄世界的命運,擁有這種力量的東西不能稱為普通人類。
  那種東西是怪物。」
  「既然如此,雨宮理事長也同樣……」
  男子用手遮住嘴巴,歪扭嘴角。
  「老身有自覺和那些傢伙是同類。」
  「不,我想說的是,理事長是超越人智的人士。」
  「哼,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是開玩笑嗎?神氏。」
  「不死不是『節制』的專利。
  就我所知,另有其他守護秘儀擁有接近不死的固有能力。例如──」
  透華凝視著名為神氏的男子。
  「原來如此,真是犀利。」
  「老身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
  只知道你近百年以上都協助老身,以及在這百年期間,你和老身的外表都幾乎沒變。」
  「因為我服侍內特斯海姆家。」
  透華笑了。
  「你會協助老身,是因為彼此都負責服侍內特斯海姆嗎?
  原來如此,但那和外表沒有關係。」
  「是忠心使然吧。」
  「意思是忠誠能夠讓身體不衰老嗎?真是荒謬。」
  少女再度轉動眼前的天球儀。
  她只是隨手撥弄幾下。
  天球儀並沒有出現任何神秘的光芒,只發出鐵與鐵摩擦的聲音並不停旋轉。
  「天球儀表達意志,誕生了職司『節制』的NXIV牌。
  既然上天表達了旨意,天球儀就必定會反映上天的意向。」
  「幾天之內大聖堂的天球儀的『門』將會開啟。神氏,做好準備。」
  「遵命,如果天上有神的聲音,自太古以來人們會想辦法傾聽神之聲。
  同樣,如果地上有人禱告,神會設法聆聽人的祈禱。」
  「沒錯。無論那是善良還是邪惡的祈禱,神都會具體地實現人的願望。
  那是世界持續至今的運作方式,也是今後的運作方式。
  而世界無論何時都想要新的秩序。」
  「必須以血作為犧牲。」
  「以血作為犧牲啊。
  那些傢伙揚言要殺羽玖。」
  「雨宮羽玖大人自己會怎麼做呢?我不認為她會希望用互相殘殺這種手段維持秩序。」
  「是啊。」
  「正因為如此才需要那傢伙吧?透華大人。」
  透華不回答神氏的問題,不發一語地再度仰望時鐘。
  神氏繼續說:
  「如果是那傢伙,便會理解雨宮羽玖大人溫柔善良的心吧。」
  「這說法很弔詭。」
  「會嗎?正因為是最殘酷且冷酷的存在,才能夠有效實現溫柔善良的羽玖大人充滿博愛精神的願望吧。」
  「你這是在諷刺嗎?真不像你會說的話。」
  「不,我只陳述事實。」
  「哼。雖然不知道是事實還是諷刺,但只能用那傢伙了。」
  「我想也是。因為那是我內特斯海姆的最後王牌。」
  「內特斯海姆的最後王牌嗎……?」
  少女背對鐘樓,緩緩邁步前進。
  「好了,回理事長室吧。」
  在少女前方,出現了一道門。
  「怪物們的遊戲要開始了。」
  在古老英格蘭建築──都鐸樣式的辦公室。
  戴著單片眼鏡的透華深深坐進龐大的椅子,手放在寬大桃花心木辦公桌上,拿著沉甸甸的筆處理文件。
  由於椅子無法調節椅面高度,導致透華的高度不足,桌面以上只露出一點點上半身。
  那副小不隆咚的模樣雖然看似不相稱,卻不知為何融入了氣派穩重的辦公室裡。
  是因為她辦公的動作很熟練嗎?
  正當透華拿起下一份文件的時候,傳來一道敲門聲。
  她直接催促敲門的人進來。
  厚實堅固的門被打開,身穿制服的少年進入其中。
  少年輕輕點頭致意之後,站到坐在辦公桌前的透華面前。
  依然低頭批閱文件的透華問少年:
  「汝還習慣內特斯海姆學園都市,第七區普通科F高中嗎?」
  少年稍微點頭。
  等工作告一段落之後,透華摘下單眼鏡。
  她盯著少年的臉。
  「汝稍微變得圓滑一點了嗎?」
  少年苦笑。
  「是,託您的福。
  雖然以這座學園的學生身分進入這裡,令我有點不知所措。」
  「汝也稍微經歷一下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會比較好吧。」
  「是啊。我應該也稍微融入這座都市了吧?」
  「老身接到的報告指出,汝雖然稍嫌引人注目。
  但普通人類不會覺得有異吧。」
  「在透華大人眼中,感覺還差得遠嗎?」
  「唔嗯,如果現在攻擊汝,老身不覺得第一招能夠命中。」
  「那是因為透華大人發出了像是要試探我的殺氣吧。」
  「老身擅長隱藏殺氣,正常應該不會發覺才對。」
  「所以我才會說『像是要』試探我。」
  「原來如此,果然厲害。
  本來是不會安排像汝這等人物進入第七區普通科F高中的。
  為什麼會刻意這麼做呢?」
  透華以刺探的口氣這麼詢問,少年一句話也不答。
  「簡單說,就是老身的手牌很少。
  手牌少就必須藏好。
  否則就無法發揮最後王牌的作用。」
  「承蒙抬舉,但我想內特斯海姆社裡有很多像我這種程度的守護秘儀。」
  透華手上轉著沉甸甸的筆。
  「換個說法吧。不是內特斯海姆擁有守護秘儀,而是我。」
  「原來如此。我的確是雨宮的手牌,並不是內特斯海姆社的棋子。」
  「不是內特斯海姆的棋子,而是雨宮的手牌嗎?
  原來如此。」
  名為神氏的男子說這名少年是「內特斯海姆的最後王牌」。但少年本人斷言,自己不是內特斯海姆社的棋子,純粹是雨宮的手牌。
  少女對這件事有何想法呢?
  透華從椅子下來。木製的厚底鞋發出叩的聲響。
  叩、叩,透華發出清脆的腳步聲走近少年。
  「好了,老身差不多想進入正題了。」
  少年依然站著聆聽。
  「老身希望你保護雨宮雨玖。
  保護雨宮的女兒從那個險惡的天球儀遊戲平安生還。」
  「我也看見了星象預兆。」
  「就像你說的,星象出現預兆。
  羽玖是內特斯海姆家唯一的正統繼承人,預言者說她將覺醒並獲得『節制』的固有能力。
  全十三血流都掌握了這個預兆。
  『節制』是能夠實現不死的固有能力。內特斯海姆擁有那個能力,會對其他十三血流不利。」
  透華繞著少年的周圍踱步,最後在他背後停下腳步。
  「因為不死的關係,一旦擁有不死的固有能力,要除掉持有者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若是在獲得固有能力之前,便很容易除掉。
  那些傢伙是這麼思考的吧。」
  少年回答背後的透華。
  「我看見的是別的預兆。
  是普通的凶星。」
  「凶星?」
  「是,王冠的兩顆凶星搖曳不定。
  天出現變動,人創造的天也會變化。
  出現在天球儀之『門』的地下城,是克里特迷宮『戴達洛斯之館』吧。」
  少年凝視著辦公室上方的天球儀。
  「原來如此,是那個啊。但是,在這個階段就能夠察覺到這麼多,果然厲害。」
  「我想我就是為此才會受召來到這裡。」
  少年轉過身,面向透華。
  「我一定會保護羽玖大人。」
  透華自嘲地笑了。
  「你不怪我嗎?」
  少年依然凝視著透華,一句話也不答。
  「只要不讓羽玖參加天球儀遊戲,就能夠輕易地保護她的性命。
  老身卻因為想要『節制』擁有的不死固有能力,將她推入蠱毒之中喔。」
  少年聆聽透華的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老身將要推她進入毒蟲聚集的罈中!」
  透華語氣愈發粗暴。
  少年對著透華微笑。
  「既然有毒,就用強一點的猛毒對付。」
  「就算憑你,依然是項艱鉅的任務喔。」
  「我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吧?」
  少年毫不遲疑地斷言。
  透華不自覺地笑了。
  和剛才的自嘲不一樣,她是因為出乎意料而笑了。
  「原來如此,汝的確是為此而存在。
  除了十三血流以外,這座學園內也有其他勢力不歡迎羽玖的存在。」
  「這座學園都市也是內特斯海姆社的中樞所在。各種怪物在這裡橫行跋扈也不足為奇吧?」
  「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內特斯海姆社的其他派系,將派刺客混進天球儀遊戲的內特斯海姆隊伍之中。
  實際上,老身已經接到情報,有兩名反主流派的人會參加。」
  透華再度發出叩、叩的輕微腳步聲,繞著少年的周圍踱步。
  「羽玖是守護秘儀的最高位階者,實力算是很強的,她沒那麼容易被殺掉。
  既然如此,對方或許會安排類似間諜的人,刻意擾亂內部。
  或者,也有可能安插真正的廢物造成現場混亂。
  最老套的手段果然還是讓隊伍產生混亂。」
  「意思是在這次的遊戲裡,不能信任羽玖大人以外的人。」
  「就是這麼回事。一切都無法信任。希望汝抱持這個心態。」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我很適任這個角色。」
  少年再度微笑。
  但是,那是和溫柔善良恰恰相反的微笑。
  「要制毒,就要用猛毒……他們將在蠱毒的罈中認清這個道理吧。」
  
  稱為天球儀遊戲、互相廝殺的空間。
  以及稱為守護秘儀的存在。隨處出現的『節制』這個名稱。
  那些究竟是什麼東西?答案將隨著故事發展而逐漸明朗吧。
  接著同樣地,無人知曉這時透華的預想具有可怕的再現可能性。
  只不過,那和少年的微笑也具有相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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